27， 十年中陈白尘自白
回家后被问的第一句话是:“你怎么还用那个信纸写信?”所谓“那个信纸”，就是歪歪斜斜题有“大海航行靠舵手”字迹的那一种，我被问懵了。于是第二句又问:“你不知道林 摔死了!”我这才恍然大悟，去年9、10月间，革命群众常常神色紧张地背着我在议论什么，报纸上好久又不见
陈白尘自白
10，十年中陈白尘自白
当天晚上，牧“牛”人却向我检讨了:说厕所里的饭是他倒的。但在会上他不能开口，那要损害领 导威信的，所以希望我体谅他的苦心。但他说，他在会后一定向领 导上加以澄清。这件事我应该猜想到他的，因为这茅舍里只有他每晚是在湖里吃饭。但我竟然丝毫未怀疑到他。如今人家既然自